这些天我也特异买了同款锁来练习,学着当时黄琦的手法,直到现在才勉强掌握了要领。
我打算再探一次冷冻间,看看最后那个当时没有打开的最后一个冷冻柜里,到底是谁在里面?是不是沈芸!
我相信如果里面真有一具陌生的女尸,哪怕是不同的面容我也能认出是不是她,我只要牵一牵那女尸的手,看手感,就知道是不是沈芸。
“说得我和个变态一样。”
我给自己讲着冷笑话,大口抽着烟,缓解极为紧张的心情。
凌晨十二点整,我摸着漆黑的夜前进,黑暗中的秋风很寒,打得旁边的野草刷刷作响,背后有彻骨的寒冷。
这是我第一次独自一人夜探殡仪馆。
说不怕是假的,并且曾经黄琦也说过,冷冻间已经不适合再去了,再去只怕要出事。但是我现在已经别无选择,我满脑子都是沈芸,她的一嗔一笑,以及默默为我付出的一切。
吱!
我拿起工具撬锁。
但手法生疏,足足过了十几分钟才勉强把锁撬开,然后捏着黄琦留剩下的四张黄符全部带上,小心翼翼的提着灯走了进去冷冻间。
还是如同以前一样,里面漆黑一片,只有这里特有的寒意袭来,让我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看着桌子上的那张民国黑白照片。
“还是一模一样,像是没有人来过。”
我想得这,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继续提着灯往冷冻柜走去。还是一排八个冷冻柜,我清楚的记得中间两个是开着低温的冷冻柜,而某个那个冷冻柜存放着女性衣物。
我没继续打开那曾经开启的冷冻柜,没敢再有勇气面对那具可怕的赤裸女尸,想起那女尸的身份就头皮发凉,而是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最后一个冷冻柜,我知道速战速决,久留多一秒都可能发生意外。
咔!
伴随着白色雾气从里面疯狂蔓延开,我这一次竟然没有闻到那古怪的尸香,让我心里的不安有些强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