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随着和oga的接触,师明渊的理智也渐渐回笼,不过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这样和平的表象不会存在多久,或许只是大自然保护oga的一种手段,会在前面很短的时间里保持aha的冷静,而不至于太过粗鲁伤害到oga。
师嘉砚已经让人把离心机给搬到附近了,很快就将信息素血清给弄了上来,师晓瓀这回又找到了新的借口赖在aha怀里。
“放心吧打腺体针不痛的,就跟蚂蚁咬了一下似的,很快就过去了”师晓瓀把之前从不知道哪个护士哄他的说辞给搬了出来,伸手抱住了aha,在人后背拍了拍,“不怕哦。”
饶是师明渊都被小孩儿可爱的行为给逗得嘴角放松下来。
腺体针注入的时候,比起疼痛,更多的是来自aha血统的暴戾,如龙卷风一般仿佛能摧毁整个城市,师明渊却几乎不敢用力,生怕把怀里的人给弄疼了,他压抑着情绪抬起手,捂住本能想要咬破尽在咫尺腺体的嘴唇,鼻息间却全是oga信息素的味道。
好像真是甜的。
aha筋疲力竭地将头搭在oga肩上,有些重。师晓瓀抬手拍了拍师明渊的背,看向了面对他的师嘉砚,眼神里带着询问。
师嘉砚对他点了点头,oga才终于松了口气。
师明渊沉沉地搭在人身上睡了好一会儿才醒,师晓瓀觉得自己的肩都要麻了。
搭在他肩膀上的人动了动,像是刚苏醒的雄狮,气息沉沉的,好人感受到浓烈的压迫。师晓瓀还以为是信息素失效了,下一刻,那冷冽的气息就被收敛了起来。
“我睡了多久”
“唔,二十三分钟。”师晓瓀还坐在人怀里,抬起手臂在aha背后看终端上的时间,在师明渊动了一下之后倒吸一口凉气。
“哪里痛”
“麻了”
小孩儿泪眼汪汪地被aha放下来,师明渊似乎又变回了以往的样子,只是那双深蓝的眸子颜色变得沉淀下去,像铺满星光的海。
师嘉砚一直守在旁边看着,倒也没阻碍两人之间过分亲密的举动,即便是在分化的时候也能保持住最后的底线,连临时标记都可以克制,平日看上去的亲近确实能够被划分进亲人之间的感情里去。
他们对师明渊的戒备可以稍稍解除了。
师晓瓀趴在aha背上晾咸鱼,就见他哥起了身。
“要回去了吗”
“嗯,再观察半个小时,没事就回主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