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回想就会扯得生疼。
aha卸下力,将额头轻轻搭在oga并不宽厚的肩上,那里太窄了,几乎没什么肉,平顺的锁骨似乎都能被他轻轻咬断。
柔软的发丝轻轻扫在裸露在外的腺体上,怀里的oga软软地闷哼一声,语气变了调似的勾人,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好像连他都能感受到这份痒,从尖锐的犬齿到跳动的心脏,痒得几乎要失去理智。
“回去,听话。”aha的声音低沉而嘶哑,仿佛压制着沉睡的猛兽,不让它挣脱牢笼。
“唔”oga几乎发不出声音,张口就是奇怪的声调,他的确有些撑不住,却忽然身下一轻,被捞着悬空起来。
他刚要抗议,就感受到了抵着他的异样,所有的话语都湮灭了。
师晓瓀被丢出了教室,坐在门口的地上半天回不了神,整个人跟煮熟了似的通红。
“瓀瓀”戚宁总算摆脱那群oga,带着卫年上来了,他看见oga解开的衣领和不知所踪的腺体锁,眼神暗得能杀人。
oga缓缓地抬头,眼睫颤了颤,没太回过神。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连嘴唇也是干燥的,虽然暴露在aha的信息素之中,但那些味道根本没有oga体内散发出来的一份。
二人察觉他后颈的腺体没有任何的痕迹,同时松了一口气。
戚宁将随身携带的腺体锁给oga戴上,却被师晓瓀制止了。
“我的信息素对明渊哥有效。”他的声音很沉,也很稳,像是不带多少感情的,浅浅堆积的一层积雪的味道。
“起码在医护人员到来之前,想让我留在这里吧。”
腺体锁不在门口,意味着师晓瓀已经进去过教室一次,然而oga却被完好无损地送出来,两人自然不好再强迫,只是将门重新从外面反锁。
信息素在并没有严丝合缝的门缝间穿梭、交换着,两人靠着那道冷冰冰的铁门,没再说一句话。
很快,师嘉砚就赶到了,他没带其他人,是徒步从积雪里走过来的。aha脸色黑得如暴风雨前的天空,压抑到所有人见到都会战栗。
“你”饶是在师晓瓀面前总是会收起所有脾气的师嘉砚,也差点没忍住对oga一顿骂,可真当对上了那双眼睛,再多的愤怒都被捏了回去,只剩下心疼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