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小剧场
隆兴二十五年仲秋,定柔诞下小安瑶不久,刚出了月。
孩子爹又打架了,小伙伴自然就是那位一母同胞,国朝第一铁帽子王,襄王爷。
大概觉得这事趣味特别,兄弟俩似乎上头了,这次是因为一绺头发,先前给出去了,是因为怜悯四弟爱慕之苦,现在这小子目的不纯,皇帝反悔了,必须要回来!
襄王自然不给,态度强硬倨傲,送出去的东西有讨回去的吗?再说了,您老人家金口玉言,一言九鼎,不能出尔反尔的!
“少废话!那是我娘子的!合该物归原主!”
“就不给!我将来要带进陵墓里。”
皇帝气得挽袖子,打的熟练了,现在一上火就恨不得揍人。
小柱子吓得赶紧上来拉,不成啊,半柱香后有小议会,大人们已在来的路上,您俩这么着成什么体统,万一挂了彩,明日朝会少不得又一番说辞。
皇帝平了平气,指着人说:“下晌咱们校场见,不打不归,谁赢了归谁。”
襄王磨了磨牙根,不屑地:“一言为定。”
开战前约定好了不得伤脸和颈,前几次带了伤的时候,朝会上众臣们难免好奇加惊惧,不得了,陛下和王爷这是遇上刺客了?谁又谋反了?七嘴八舌地问,这厢借口都找烂了,实在想不出来了。
皇帝夜间回来腰上三处碗口大的黑青,很明显铩羽而归。
犟着不让叫太医,定柔找了跌打损的药膏为他搓着,皇帝颇懊恼:“小子敢暗算我,身上藏了擀面杖,下次我也带武器,你那针锥子不错,借我使使,扎他个小眼儿。”
定柔在他肩头打了一下:“荒不荒唐啊,各国使节都在驿馆住着呢,叫人家知道了笑掉大牙。”
皇帝趴着颇享受孩子娘柔软的小手,舒服地眯着眼:“放心,侍卫都清退了,没人看到,不会走漏风声的,我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件有乐趣的事。”
定柔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