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越吻越沉迷,忍不住捏住她的下巴,捕捉那温软小巧的两瓣唇,女子恼到了极处,气得咬牙切齿,左右闪躲,男人数次扑了空,越发焦渴难耐,将她抱坐上窗台,逼迫面面相对着,欺上嘴唇,女子立刻用双手作盾,牢牢挡住。
他问:“以后都不叫我碰你了是不是?”
女子找到了机会,哧熘一钻,如泥鳅从他腋下窜出来,大奔几步,躲到了廊柱后,毫无感情的声音道:“孩子我给你生下来就是了。”
皇帝走到跟前:“生下孩子之后呢?我和孩子你都不要了是不是?你要弃了自己的亲生骨肉,你最怕被人离弃,如今却要学你父母,遗弃自己的骨肉。”
定柔冷声辩道:“我就当只生了可儿一个,你是他的生父,只会护佑他周全。”
皇帝干脆说:“你知道的,我孩儿很多,以后会更多,前朝事务繁忙,照顾不过来,孩儿没有亲娘可不成,难道你放心我将他交给别人?”
定柔气得大大瞪视,心里骂着混蛋,嘴上说着:“那你现在放我走,我带着他,保证终身不碍你的眼,我定全心全意将他养育长大,教授经史子集,教育格物知理。”
皇帝耍起了无赖:“那不行,我的孩儿,身体里流着尊贵的血,皇子公主之身,岂能流落在外,做那三教九流的野孩子,读书习字,男孩儿入崇文馆,女孩儿入汀兰学堂。”
定柔大力磨着牙根,红着眼眶问:“你到底要怎样?”
皇帝俨然一副市井无赖的模样:“很简单,你即要这孩儿,就得把他爹也收了,我们父子,或者父女,打死不分开。”
定柔的指甲在柱子上刻出一道道痕,啊啊啊......她想打人,余生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皇帝趁其不备抓住了她的衣角,继而一扯拥入了怀,定柔掩住口鼻,一阵厌恶。“你吃酒了,好难闻,跟哪个风花雪月了?又来我这里,好不知耻。”
皇帝解释:“你忘了吗,今日皇后诞辰,千秋宫宴,我没饮多少,她们敬酒我便多吃了几杯。”
定柔心酸难耐:“你该在宫里陪皇后,她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才是你应该珍惜的人。”
皇帝指尖抬起女子的下颔儿,郑重其色道:“她是个好妻子,好皇后,可非吾伊人,我心之所爱,不是她,我也没有办法。”
定柔眼眶热意蔓延,苦笑连连,撇过脸躲开他炽热的目光,故意说:“皇上,这样的甜言蜜语你说过多少次,自己都记不清了罢。其实,定柔从前就觉得,你和徐相宜天造地设,才是男才女貌的一对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