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是!不是!......”她气的叉腰跺脚。
高大的身影已出了圆月门。
定柔忽想起来:“把孩子还给我!”
嗓音怎么突然哑了。
傍晚时分,何嬷嬷带着安可回来,钻进奶母怀里,一眼也不看母亲。
温氏回到慕容府,急奔花房,慕容槐靠着摇椅看道经,温氏急匆匆进来,附耳说了一句,慕容槐一脸狐惑,伸手摸摸她额头:“你是发烧说胡话呢?作什么春秋大梦?”
温氏喜滋滋道:“是真的!不信您问邓嬷嬷,妾身方才去哪儿了,妾身在淮南行宫见过,不会认错,还有便衣羽林卫呢。”
慕容槐醍醐灌顶,在大理寺背后那个人是皇帝?他以为是陆公子的旧友,皇室贵胄,看不得孤儿寡母受难,甚至怀疑过襄王,分管大理寺,为遗孀主持公道,却不想是这层缘故!
好一阵才消化了这件事。
还是不可置信:“茜儿做御妻他不要,做了妇人他反而......这不合逻辑呀。”
又问茜儿此刻如何,温氏照实说了。
慕容槐不悦:“为甚不与我商量一下!”
温氏心头充满了底气,直接道:“人家点名要她,妾身哪敢耽搁。”
慕容槐点点头,捋着须:“也是,若得幸,兴许是我慕容家的转机。”
皇帝许是不想惹反感,隔了两三天才露面,进门才知道安可发烧了,御医开了药,一群人愁云满面,绞尽脑汁喂小女娃黑乎乎的汁水,哇哇嚎哭不止,定柔眉头紧锁,抱着女儿不停哄拍。
皇帝拍了怕手掌,小女娃听到了声音,望着一脸慈祥的男人,止住了哭声,病中小脸蛋红彤彤的,挂着晶莹的泪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