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傻了么!
抱着一阵猛烈的摇晃:“天杀的陆家啊!原来她是病了,若不然凭她的性子也不会由着欺负了!”
皇帝无法置信地望着她,眼底漫上了一层热意。
那双如露如星的眸子只剩了迷朦,缓缓眨了一下,阖目又睡去了。
小丫头,你......
你笑起来那样美,却不会笑了?
他在你心中竟是这般重要,没了他,你的心彻底死了,意志精神也死了。
“这病可有治?”
“迟脉阻塞乃是情志内伤,致使气血淤滞,淤毒入侵,凝为症结,癡痽,臣只能以汤药化而解之,徐徐图之,再辅佐温补养气的汤药,吊着精神。”
“多久会好?”
“短则一二年,长则数载,十年二十年都有可能。”
两个多月后,树头有了黄叶,初秋的风带着湿润的凉意,习习吹着墙角的凌霄花,花蕊冽冽地,不胜娇羞。
女子坐在院中的榻椅,满身的伤已无踪影,张夫人握着篦子梳着一头黑丝,轻如流云,长若乌瀑,篦子一梳到发尾,丝丝服帖,不由得啧啧赞:“竟是这般美的人儿!我老婆子在后宫三十多年,见多了娥眉粉黛,还第一次遇见这般挑不出丁点瑕疵来的美人,怪不得皇上念念不忘。”
说着,一个雪白襕衫的伟岸身影进了圆月门。
走到近前问:“她今日吃的什么?”
答:“晨起蔬菜羹,前晌服了药,午间刚吃了鲫鱼粥,参汤在灶台上煨着,一会儿再吃。”
“好。”
张夫人识趣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