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识边缘游离的ega看见他,迷迷糊糊向他伸出手,声音濡湿:“陆曜……”
咬的一字三拐的尾音,活脱脱的妖精,哪里还有半分清明。
陆曜被抑制剂麻醉的那根神经一跳一跳,血液上涌,他看着那点从被子边缘探出来的白皙足尖,闭了闭眼,半蹲下去,伸手握住。
ega体温很高,alpha握到一手软烫,不自觉搓了搓掌心,却分明感觉那只脚在他手心弹了一下。
元白两只手撑着床单,慢慢坐起来,小腿跟着缩了回去,却带得alpha俯下身来。
alpha晦暗的视线盯着他,舔了一下干燥的唇,磨了磨一阵阵发痒的犬齿。
ega颈子颤了一下,又要又怕地闭上眼睛,等待着一个落在颈后的撕咬。
陆曜跪在床沿,单手扣住ega后颈,那前所未有肿胀的腺体热烫柔软,一碰到他元白就呜咽起来,勉励克制着才没有攀上他脖子,咬着他嘴唇往上凑。
陆曜揉着那一小块红肿的腺体,放出信息素安抚元白:“我来了,没事了,没事了……”
元白埋在他颈间细细地嗅,alpha的气息让他体内躁动的野兽微微平复了一点,他微喘着诚实地说:“陆曜我难受……”
然后他在alpha身上嗅到一点陌生的气息,忽然顿住,那句理所当然的“你帮帮我”就卡在喉咙口。
这是ega的气味。
一个成熟的,陌生的,处在发情期的ega的信息素。
想到那个没有接通的电话,想到不愿透露今天去向的alpha,处在初次热潮期、生理心理都倍加脆弱的ega哽了一下,轻轻打了个哭嗝。
他费解地看着陆曜,眼神透出茫然,又凑上去细细嗅了嗅,确信不是错觉。
“你刚刚去哪了?”
陆曜安抚地摸着ega短短的发根,看到他眼睛里脆弱的水光,低声解释:“我去帮司长一个小忙。”
这听上去不像撒谎,元白点点头,又似懂非懂问:“司长……长得好看吗?”
天地良心,他烧糊涂的大脑里哪里分得清司长指的是谁,满脑子就只有陆曜身上居然有别的o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