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又有一搭没一搭逗他讲话:“嗯,不当众。我也舍不得给他们看。”
“……”老听他这么胡扯,元白脸上挂不住,戳戳他腰侧,“专心点!”
这什么人呀。
陆曜怎么这样。这家伙,以前哪里是这个样子。
一直到骑到山坡上元白都闷闷的,陆曜以为他真生气了,内心略微慌乱,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暴露得太彻底。
他想装一下冷淡酷哥恢复一下形象,但元白站在月光下的花丛里,他实在冷淡不起来,也酷不起来。
围着小熊转了两圈,陆曜把自己围绕这周边做的各种功课详细解说了一遍,但元白虽然听着,回应却一直很敷衍。
“嗯。”
“嗯哼。”
“所以呢。”
夏天的野外站久了,有些事不可避免比如说被蚊子咬。
元白听着听着,胳膊一痒,条件反射一把拍上去,“啪”。
蚊子飞走了,留下红红的小疙瘩数个。
陆曜怒了。
……
过了会,陆曜汗流浃背,由于大范围使用精神力体温升高,但好在周围方圆五十米的蚊子都去世了。
元白并没察觉,思维发散道:“这种时候就觉得,如果信息素是驱蚊花露水味儿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