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当然。
alan:ok
和alan进行小学生互怼后,陆曜酷酷地收起手机,现场少数没在忙着的工作人员倒吸一口气。
刚刚产生强烈危机感的alpha一抬眼,就看见换好衣服的元白走进来,呼吸一滞。
他戴着一张粗糙甚至丑陋的半脸面具,却穿着足够让任何人热血贲张的衣服。上衣上半是极薄的黑色布料,以下是黑色的粗麻织成的网格,贴紧着白皙劲瘦的腰腹,连肚脐都清晰地勾勒出来;牛仔裤的洞破得很有个性,与其说是裤子上破了洞,不如说是洞和洞之间零星牵拉着些线。
少年极瘦,越发显得高了一些,像初生为竹的笋。他在走神,沉默着,唇像道线一样抿着;即使站在靡靡声色场所,穿着极不像话的衣服被猎物者盯紧,他看起来仍然格格不入。
直到有人粗鲁地推了他一把,疼痛和暴力唤醒了他的神志,让他想起自己是谁。
他的变得生动起来,拢在壳外的一层冰壳碎裂了;精致的下颌放松了,再有人凶狠推他时,便转身白了那人一眼,却笑得很甜,眼波流转。
推他的人手便放松了,审视他几瞬。丑陋的面具下,却有一双倾城的眼睛,一具诱惑的躯体。
穿成这样,下贱的男.妓,在场的野兽们最轻贱他,却又争着要享用他。
陆曜攥紧了手机,他想闭上眼,却像着了魔一样死死盯着镜头前的那人,恍然间甚至以为他是在对自己笑。
陆曜无声起身,大步朝棚外走去。他不能再看了。
那些人只是扮演着戏里的野兽,而骨子里流淌着alpha的血液的陆曜,是这里最疯狂、最可怕的兽类。
……
短暂的午休。
元白吃完饭,去了趟洗手间。清凉的水没过手背,他心不在焉地关了水龙头擦手,忽然整个人一顿。
刚刚就喝了一些酒,但精神亢奋没有什么感觉,这时候劲才上来,又一点点头晕,不过不严重。
比起头晕,他更在意后颈的痛感。
他感觉到那种疼痛,是在演第五条的时候。前几条导演说他用力过猛,也没有责怪,让他慢慢调试找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