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嘉禾:白白,拍戏是不是很累?昨天看队长微博,你都在片场睡着了
谌嘉禾:注意休息哦
曲晓星:……
曲晓星:私以外,全员鸡妈妈颤抖颤抖
陆曜:祝明羽alan谌嘉禾他进下一条了。
祝明羽:?曜哥你
曲晓星:哇,队长在白白旁边吗?
alan:……陆队,你自己不用拍戏吗。
陆曜:我下午的戏。
陆曜坐在矮木凳上,大掌拢着手机,正回着群消息,耳里听到陈西蓝和悦的声音。
“这条过了,下一场准备,元白过来。”
伴随着陈导这句话,剧组一下子忙碌紧张起来,准备迎接今天的重头戏。
谷林周末对弟妹说去饭店打工,实际上是去做皮肉生意。而弟弟谷良则在谷林不知道的时候混了黑,同一天被帮派里的人带去那家店“见见世面”。谷林戴着面具,穿着暴露妖冶,在一群男人中间从这个人怀里转到那个人怀里,他早已见怪不怪,做起事来脸皮厚如城墙,心里想杀人,眼神如丝绕。周遭的男人一面嘴上毫不留情地比赛着羞辱这个著名的美丽贱.货,一面喉咙干渴,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掉。
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过多的苦痛早已让他忘记了羞耻心,但无意中在角落看到谷良盯着他看时,他整个人又死了一回。
谷良没有认出他,也许是唯一的幸运,不……还有,他认出了谷良,这才是最大的幸运。
还来得及阻止他沉沦下去。
晚上,被伤害过甚,且灌了太多酒的谷林被人丢回家门口的小巷,他撑着墙一步步挪回家,闻到饭菜香。
是谷良做的饭,但他一点都吃不下去,胃里像刀割。
夜里谷林发了高烧,没钱买药,弟弟想用冷水给他擦身,谷林被碰到衣扣,迷迷糊糊认出是谷良,惊得裹着被子缩成一团。
谷林人是糊涂的,却始终不让对方碰到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