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元白可怕痒,边笑边躲,惊奇抬头,“你干嘛?”
陆曜危险地看着他。
深褐色的眼睛里,金色的光点转瞬即逝,alpha低下头,凑近。
一点点将他压下去,额头抵着他的。
“有我好吗?”陆曜看着元白微微失神的眼,轻声问。
元白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梦里的一切终归只是梦,而现在,他被alpha半强制地按在了柔软的褥子里,动弹不得,心跳失衡。
酒店的床垫太软了,腰背和后脑都往下陷。
完全处于弱势,绝对臣服的姿势,他不喜欢。
可是身体却是欢喜的,各个关节不争气地发软,甚至自觉自动地开始活动起来,为另一个人的意愿做出调整。
陆曜自上而下近距离望着他,眸色很深,双手撑在他颈侧,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元白困难地呼吸着,他突然有点难过,为陆曜,也为自己。
“我动不了……”元白轻声说,“陆曜,我浑身都是软的,你靠近我,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ega扭过头,他觉得这样好糟糕。信息素的影响下,他根本无法思考,身体就替他做出了决定。
陆曜定定看着他。
元白闭着眼睛,眼圈洇出淡红,小声呜咽着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知道我喜欢你……可是还是……”
可是他还是想哭,他恨这一点软弱,好像从前那些恣意的自由的完全掌控自己的,把自己当做alpha去要求去努力的人生,是完全没有存在过一样。
他怎么会变得这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