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可能?
苏惜卿思绪纷乱得厉害,以至于沉溺榻中方堪堪回过神。
“那珩哥──”她推了推陆珩,还想问他心中怀疑的人选是谁,小嘴就被狠狠堵住。
【呜呜珩哥哥坏,我话还没说完!你做什么呢!】
陆珩眼角微泛着红,墨发与她的青丝错落在一块,俊美到锋利的眉眼染上一丝狠意,透着说不出的危险,那股被他好好藏住的痞气露了出来,更衬得他俊朗非凡、英俊绝伦。
他极其温柔的低下头,慢慢地抿去她眼角的泪珠,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眉眼鼻尖,耳根脖颈。
她不知何时被逼到角落,背靠着微微冰凉的墙。
“珩哥哥!”
苏惜卿根本没心思再想当年的事,抱住他脖子,毫无佂兆地抓了下他的后背,像是在气他不让她把话说完。
“珩哥哥你慢一点,我还没问完……唔。”
好不容易能说话,却又说没三句,嘴巴便再一次失去自由。苏惜卿散落的发丝被汗水打湿,雪白小脸满是泪痕,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让人心疼得紧。
她气得不行,再一次愤怒的在他手臂及背上胡乱的抓了几下,留下一道道红|痕。
三月乍暖还寒,夜里下了一场不小的春雨,暴雨绵绵不断,雨淋花开尽芬芳,直至天边浮现一抹鱼肚白,雨势稍歇。
守夜的冬葵又是一晚未眠,神情木然的望着窗外的细雨。
紫芙早上来和她换班时被她憔悴的模样吓了大一跳,忧心忡忡问道:“冬葵这是怎么了?”
冬葵摇头不语。
直到大门被打开,观言推着已经换上朝服,眼底皆是餍足郡王来到两人面前,轮椅上,俊美刚毅的男人嗓音沉哑的吩咐两人莫要吵醒王妃,紫芙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
就连大大咧咧的紫芙都不禁感慨:姑娘实在爱郡王爱得太过深沉。
庆功宴很快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