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它药铺抓了那么多药吃,不见好而见重,而无毒一副药,就将毒素清了三分,厉害!
月浅心中自是十分开心的,和静忘尘和月浅聊了几句,两人就走了。
太阳渐渐大了,也不能再晒,月浅便将岑吟抱了回去,让她再睡一会儿。
而他,要去渊城一趟。
打开门出去,一转身,却见到周芸芝提着大包小包地上山来了。
月浅赶紧迎上去,笑道:“周姑娘,你怎么来了?”
周芸芝擦了擦脸上的汗道:“这不给你送些东西来,顺便来看看岑吟。对不起,我没找到给她看病的大夫。”
月浅笑道:“没关系,我找到无毒了,吟儿今天吃了他的药,好多了。”
“真的吗?太好了,有无毒在,岑吟不会有事了。”周芸芝松了口气,将包袱递给月浅道:“这是我给岑吟和你一人做了一套衣服,还有些碎银子和吃食,虽然不是很多,但也是我的一点心意。”
“谢谢!”月浅接过,重重地说了两个字。
他月浅何德何能,遇到像周芸芝这样真心帮他的朋友?
“是朋友的就不要再说这两个字,现在绣坊的生意越来越好,我手头上也宽裕了些,等过些日子生日再好一些,我再送些银子过来,你和岑吟的身子也得多照顾着点。”
“我知道。”月浅眸中心中尽是感激,突然想到什么:“你可不可以帮我留意一下,渊城有什么地方须要人手?”
周芸芝问:“你要找活计做?”
月浅点头:“等吟儿病好了,我准备和她成亲。”他得挣钱养活岑吟,不能再苦着她。
“真的吗?恭喜你们!”周芸芝高兴不已,一把抓住了月浅的手臂道:“新婚礼服我帮你们绣。”
“啊!”月浅痛呼一声,手臂上的白衫便红了一大块,周芸芝正好抓到他取血的伤口了。
周芸芝赶紧松手,挽起月浅的袖子一看,一条极深的刀口,正淌出血来,她惊道:“月浅,你受伤了?”
月浅摇头,收回手道:“不是,是吟儿的药需要药引,每次要一碗鲜血入药。”
周芸芝眸子睁大:“你取血为岑吟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