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嘛!?”
婉婉拉拉他的手,噘着嘴,眼神儿直勾勾的。
她全身上下都没有那一块儿是他没看过、碰过的了,洗澡也经手了两回,可婉婉一到晚上就眼神儿不好,黑灯瞎火地压根儿什么都看不见他。
这不公平。
主要是人没了衣裳,就没了一层遮羞布,也如同树没了皮,从容与淡定就不复存在,她就是想看他不从容不淡定,委实也是跟他学坏了。
她黏上来,好一阵磨人的功夫。
但可惜,今日婉婉没机会等到陆珏一句松口的应允。
两个人在软榻上腻腻歪歪纠缠时,临月来到燕纱门外,回禀说:“爷,大小姐派了人来,说请太太过去一趟呢。”
提起陆雯,婉婉脑子里这就想起来,那晚亭子里的男人,和男人手上的刺青。
她觉得夫君见多识广,遂掐头去尾地跟他问了一嘴。
然而陆珏只听见她在打听旁的男人,顿时长眉微挑,“你打听这做什么?”
“也没什么……”婉婉不能出卖陆雯,含糊道:“只是先头忘了在哪里看过,觉得挺有意思的,就想知道盛京里谁有这个嘛!”
陆珏显然是知道的,但不愿意说,手掌又掐着那把细腰吓唬她。
“不准打听,你若再敢偷摸儿地去瞧别的男人,我就再罚你好好哭一场!”
“嗯?”
婉婉细细眉头紧锁,虎着脸鼓他一眼,娇气忿然哼一声,“小心眼儿的坏人,惯会欺负我!”
说着扭身子下榻穿上鞋,一溜烟儿提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