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低处火把被水淹没,洞中暗了许多。
什么东西滴在我的脸上,我随手一抹,是一只小虾,青色的虾还在活蹦乱跳。
一个想法涌入我的念头。
我突然大叫起来,“陈头,我们有救了。”
大家顿时昂扬起来。把我围起来。我举起手中的虾,“虾,陈头这是虾。”
陈头满脸疑惑,表示知道这是虾?连受伤的白法海也把头伸了过来。“是生吃还是红焖,它太小。”
“这种虾是青虾,也叫河虾,学名日本沼虾,在我国江河湖泊池塘沟渠都有分布。”
“别扯淡了,我知道你是学生物的,说重点。”陈头急切的说。
“这是虾苗,这种虾苗只能生活在阳光充足的浅水区域。”我兴奋的说。
“你是说我们头顶上不是大山而是水域。”一直没有出声的吴漱雪插话说。
“把这个洞项炸塌。”陈头抬起头看了看洞顶,洞顶距我们的位置约有五六米的距离。“三个问题,一,怎么炸?二,炸塌上面都是石头,掉下来我们去哪躲?三是炸塌上面山石的厚度超过设想怎么办?”
“炸好办,我们手里有炸药还有手雷,威力绝对够。”白法海肯定的说。“孙哥包中有飞虎索,借用一下想也不会介意。这洞顶是玄武岩,属于火山岩,也好找着力点。”
别看受了伤,白法海分析事情仍然条理清晰。
“至于二和三,我们只有赌一把。”
听完白法海的分析,陈头点了点头,把目光转向吴漱雪。吴也赞同,坐这等死不如博一把,还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