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抄。”沈耀梗着脖子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老赵甚至怀疑他要是说了不信这两个字，沈耀能从这窗户跳下去。
“我知道，你们那个考场左抄右抄也抄不出朵花来。”赵明海不耐烦，“你个α都能抄成2的人没资格说这话。”
沈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石化了。
老赵叹了一口气：“我也没说你抄了。”
沈耀才不信：“那你干嘛找我谈话？”这无情无义的世界啊，不值得他付出感情。
“那你说说怎么回事？”老赵没否认怀疑他抄袭，毕竟现在学生作弊的手段都太高明了。
以前离考试时间结束还有十五分钟的时候，他们逮着过楼上从厕所窗户用线吊着答案放给楼下的。
还有据说把答案藏在卫生纸里扔进厕所垃圾兜的，之所以据说是因为没有逮着过，监考老师也不会丧心病狂到守着学生上厕所。
“我摊牌。”沈耀肩膀塌了下来。
很好，要是他自己承认抄袭了，那就别怪自己强行把他弄到黑板下坐着。
“我问了我后面和右边的答案。”
赵明海点了头。
沈耀继续说：“然后和我的答案一起全都排除。”
赵明海沉默了。
“你们三个每道题的选项都不一样？”老赵比较诧异这个。
沈耀点了头。
果然这个世界优秀的人都是同样的优秀，差生各有各的差法。老赵勉强接受了他那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