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未婚妻,婚期定在今年的十月十。”男人冲他轻轻颔首,“会给您寄请柬的。”
“哈哈哈,请柬就不必了,我就是抱着八卦的心态,随口问上两句,那小姑娘你可得好好珍惜,打着灯笼都难咯。”袁校长笑了笑。
迎春花鹅黄色的花苞在春风里簌簌招摇,阳光沉浸了蜂蜜的粘稠,盛开在春花绚烂的三月。
右翼俱乐部,训练基地一队队员们为了准备五月份的总决赛,每天连吃饭洗漱的时间都用来分析复盘。
一队的训练室桌子上经常性出现一些小零食,是其他队员偷偷摸摸送过来的,又怕打扰到他们训练,只敢在他们休息的时候悄咪咪的放。
一队队员郑爽是个东北男生,某天凌晨训练完,他打着哈欠回了宿舍,正在换裤子时,宿舍门没锁,一个穿着队服的二队队员端着个洗脚盆,盆里是温度刚刚好的热水,殷切的放到他郑爽面前,还恭恭敬敬的将擦脚毛巾递给他。
据郑爽回忆,当时他的表情堪称惊悚到了极致,一个东北大老爷们被同战队队员无微不至的关怀吓到了。
他被受惊吓的时候,另一个不认识的面孔也进了他的宿舍,伸着手就要给他揉肩。
吓得郑爽一脚踢翻了洗脚盆,满走廊都回荡着爽哥的尖叫,和咆哮声:“老子不喜欢男人!”
“不喜欢男人!”
“喜欢男人!”
“欢男人!”
“男人!”
“人!”
周遭宿舍的人纷纷好奇的探出脖子来。
好几个男生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进了郑爽的宿舍,只见东北大老爷们惊恐的缩在自己床上,瞪着递毛巾的队员。
一队的队员备受瞩目,最近或多或少的都被“关照”过,郑爽这种神经大条时常忘记锁房门的属于特殊关照对象。
二队和青训队员因为没实力不能上全球联赛的赛场,所以将全部的憧憬与希望都寄托在了一队众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