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任婷婷的脸红了一下,没好气道:“不听你胡说八道,我去写请帖了。”
阿月懵懂的问道:“小姐脸红什么?”
“是啊,她脸红什么?”
阿月看看史津,又看看正堂方向,小声嘀咕了一句:“莫名其妙!”
阿威三天两头来府里找茬,影响倒不影响什么,就是恶心了点。不过自打滚出史府后,好几天没见过他了,史津乐得清静,一边跟九叔学画符,一边着手筹备婚礼。
九叔是十一月中旬回到任家镇的。因为秋生元气大伤,经不起长途颠簸,他们比史津晚半个月离开茅山,而后去了关石村,在关石村住了几天才回来。
九叔回去之前茅山明就走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人费神寻找。头几天九叔倒是经常提起他,说是没来得及感谢他的相助之恩,久而久之,茅山明便从大家的话题里消失了。
人来人往,有的人走着走着就不见了,这是人生常态。
义庄的门开着,九叔在院子里监督两个徒弟练功,看到史津走进来,目光落在他身上好一会才移开。史津纳闷道:“九叔,你老盯着我看什么?”
“师父怕被你吓到。”秋生笑道。
史津一脸黑线,“我有这么可怕么?”
文才点头,“可怕。”
“可怕。”
史津说道:“我咋一点都听不懂呢,谁帮我解释一下。”
“从炼炁初期修炼到炼识境中期,你用了多少时间?”
“几个月吧。”
秋生拍手,“几个月就达到了别人几十年勤修苦练才能达到的境界,不可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