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别浪费时间,赶快开牌。”我果断的喝道。
赵绵涛狠狠瞪胡俊杰一眼,悻悻的坐回原位,将牌洗得‘啪啪’直响。突然,他一推牌:“不行,皮蛋不能跟大胡一伙,你俩太强,这牌没法打!”
胡俊杰和我相视一笑。“怎么没开打,就先认输了?看在你可怜兮兮的份儿上。你说吧,该怎么弄?”胡俊杰讥诮的说道。
“我和皮蛋,你和钩子!”赵绵涛恍若末闻,一本正经的说道。
“和我一边,可以!不过得遵守几点,第一,打牌时不准叽叽歪歪,指挥别人怎么出牌;第二,我出错了牌,不准胡乱指责。如果这两点你做不到。找别人跟你搭档!”我严肃的向他申明,这胖子打牌的恶习不少,早该说说他了。
赵锦涛看看我,又看看胡俊杰。显然。相比较我的禁令,和胡俊杰搭档更让他痛苦,于是他不行不接受我的建议。
为了防止关灯后光线暗地问题。赵绵涛拿出了他躲在被窝里看书的法宝一个带插头的低瓦数电灯泡;为了抵御深夜的寒冷,胡俊杰掏出了他这学期的积蓄二瓶二锅头、四罐啤酒;为了防止长时间脑力劳动,导致体力缺乏,我从团支部要来今晚晚会剩余的食品水果、花生、瓜子。
和去年的这时候相比,我们已经从赤贫跃升至小康了!
……
“胖子,十块!”胡俊杰得意的伸出手,他和余航泽手气很好,接连升级,我们还在打‘5,他俩已经坐上了王座。
我无所谓,赵绵涛极度郁闷,猛吸了口烟,把烟屁股往窗外一扬,说道:“先记帐上,最后算总帐。”
“你该不会想赖吧?”胡俊杰笑着说道。
“龟儿子才懒帐!先赢是纸,后赢是钱,到最后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啦!大胡,你别哆嗦,赶快开牌!”赵锦涛不耐烦的说,他撸起衣袖,干脆蹲在凳子上,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式。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尖锐地骂声:“喂!楼上,哪个混蛋往下乱扔烟头?!!”
我们都把目光看向赵锦涛,“胖子,你怪了!你一定把烟头扔到人家女孩的床上了。”胡俊杰半真半假地说。
赵锦涛摸摸他肥硕的脑袋,回头喊道:“是胡俊杰扔的!
“操!”胡俊杰骂了一声,刚才发话的可是许如霜,赵绵涛明显是拿他开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