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我爸妈都不在,他们习惯于7:3就去科里。没有特殊事,是不会迟到地。”秋萍看穿了我的心事。
“那……岂不是只剩我们俩……”我用色迷迷的笑容来掩盖尴尬。
秋萍脸色一红。没理我,径直往里走。
穿过小小的前院,秋萍在台阶前站住:“我爸妈工作太忙,没时间收拾屋子,家里比较乱……”
我以为她是在谦虚,因为院子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跟着秋萍进屋后,才知道她所言非虚:35寸的大彩电、空调蒙上了一层灰,似乎很久没有用过;沙发、茶几、椅子造型独特,质地上乘,看起来像是外国货。可惜却被资料和书籍占满了,根本就打不到落坐的地方。客厅尚且如此,其他房间还能好到哪里去。
秋萍见我目瞪口呆的样子,也有些赧然:“我爸妈经常吃饭时看资料、改论文、讨论问题……以前我天天帮他们收拾。后来我去g市读书,家里请了一个保姆,挺能干的。可是妈不太满意,因为他们常常找不到要看的资料。有一次我爸终于大发雷霆,因为他吃饭时,突然灵感来了,随手写下一个重要地实验设计,却被保姆当废纸扔
此他们再不敢请保姆。不过,别看摆得乱,他们总?己要看的资料……”
“专家之所以成为专家,并不是因为他们更聪明,而是他们更努力。娇娇,你爸妈真地很厉害!”我不禁感叹的说道。
“嗯!”秋萍的回应有几份自豪,又有几分落寞。
我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娇娇,你的房间在哪儿,我可以参观一下吗?”、
话间刚落,肋下传来巨疼,秋萍那又羞又气的脸上明显在说:“都进屋了,你还装什么装!”
看过她父母的不讲究,我对秋萍的房间充满期待,谁知推开门,眼球都掉下来:房间里的一切东西都用白布单盖住。
“失望了吧,小色狼!”秋萍抿嘴一笑。
“有一点。”我故作平静的说,岂止是一点,这情景和红晴家地状况的重合,不经意的戳痛心中的记忆,让我有一种不好地感觉。
“房子没有人住,时间久了,会积灰尘!”她说着,朝床头走去。
原来是这样,我差点忘了秋萍的洁癣,难道说她回到x市就住院了,一直没机会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