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能!胖子,你别胡说!”雨桐毫不迟疑的骂道。
看到她极其认真地表情,我突然觉得自己的漫不经心是一种罪过……
……
和兄弟们说笑着往山下走,踩着松软的土地,漫步在狭窄山道,一眼望去漫山遍野都是金黄色的枯草,在强劲的山风下,不停歇的舞动着,依旧有着旺盛的生命力。
风呼啸着从山坡下吹上来。搅乱我们的头发,撩起宽松的衣裳,刮走身体的汗珠,带来丝丝地凉意。
呼吸着清新的自然气息。我真想手拿皮鞭,骑一头笨拙的黄牛,做一个快乐的牧童。朝着山下如蚂蚁航细小地人群,大声的吆喝。
然而,乌云越压越低,仿佛就悬在我们头顶。“快走,要下雨啦!”刘刚志大声的提醒。
晦暗地天空似乎在印证他的话语,在我抬头的刹那,已经落下了雨滴……
……
我们冲进山下的等候室,个个累得气喘吁吁。
等候室里不仅有临检队,还有94护校队,整个护理系94今天下午统一进行实弹演习。经过社会考察的一个星期接触,两队已比较熟悉,相互聚在一起聊天说笑,一百多人挤得满满堂堂,热闹无比,却不显得嘈杂憋闷,因为说是等候室,更象是公园里的回廊,除了有顶蓬,四面无墙。
我的目光穿过密集的人群,落在一个人的身上。
她独坐在角落,痴望着雨幕,周围的喧哗吵闹都与她无关。
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我轻轻的问:“我可以坐这儿吗?”
她微微一颤,没有回头。半晌,往旁边挪了挪。
记得社会考察的最后一天,我和她已能开些小玩笑。只是两三个星期没有接触,我俩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起点,如同冬天的热水袋,一旦停止加温,它很快就会变得冰冷。
我有些失落的坐下,她的不理不顾让我提不起兴致说话。
秋雨仿佛秋愁,细细密密,绵绵不绝,远远的向外望去,似一袭轻纱,被风驾驭,飘浮不定……
回想起来,我和陶莹莹单独相处的时候多半都是在雨天度过,这绝对是巧合!我始终拒绝将她和伤情的雨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