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你母亲做的饭,如果也不是在饭馆订地菜,我当然有理由怀疑这餐饭的味道。难得你亲自请我吃饭,我可不想再上厨操刀!”我理直气壮的反驳。
“嫌不好吃,你就别来!”她被我地话一激,几乎要抓狂,银牙暗咬、杏眼圆睁的怒样强烈的吸引着我的眼球,因为这才是她的本色!
“你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也许我毫不掩饰的诡笑引起了她警觉,她按捺着火气,生硬的说道。
“好哇,我拭‘舌’以待。”我笑着,停下了脚步。在这个岔路口,前方是教学区,再往前走是家属区,而左侧的道路穿过操场,可直达西门,我不想绕路:“送美女千里终须一别,我还有事要办,咱们周五再见吧。”
“你又逃避晚自习,都二年级的学生了,还是恶习不改!”她的反应很快,盯着我身上的便装,一副教训的口吻。
“错,我这是合法行为,因为我要出去买卡拉o伴奏带。”我颇得意的说道,向她挥挥手:“好好准备你周五的晚宴吧,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喔!”
刚走了几步,发现阮红晴又跟了上来,面对我诧异的眼神,她神色自若的说道:“你也错了,我现在不回家,我要去医院。”
……
接下来的路程安静了许多,操场上没有了往日学员锻炼、散步的热闹景象,偌大的场地空荡荡的,仅有跑道的碳渣和飘荡的残叶在秋风的煽动下,孤独的奔跑。秋末的夜晚潮湿而寒冷,我缩着脖子,听着树木呼啦啦的惨叫,一种凄凉感油然而生。
幸好,有阮红晴在我身边,她有节奏的脚步声让我感到充实。我忍不住看了看她,却发现她目不转睛的望着操场旁边的大礼堂:“今年的卡拉o比赛要开始了吗?”她自言自语的问道,似乎在回想着什么。
我应了一声。
“你参赛了?什么时候上台?”她轻声问道。
“明天晚上!”我有些感慨的回答:“说起来,我这是在班门弄斧,记得去年卡拉o的决赛上,有一个参赛选手给了我极大的震憾,她大胆、充满活力的演唱方式改变了我对军校生活地认知。”
我故意停顿一下。见她不发一言,只是目光的注视我:“那是我第一次知道这世界上有一个叫阮红晴的特别女孩。可惜,颁奖的时候,她却没有出现,当时我真的非常失望……”原本只是想安慰她,不知不觉,话里多了一丝眷恋。
“是吗?”她重新将目光投向那座宏大的建筑,眼中蒙上一层迷幻的色彩,过了一会儿,她缓缓说道:“如果再重新来一次。我一定会上台领奖,虽然……不公平,但它是我父亲颁的奖!”她淡淡的语气像一把双刃剑,在砍伤自己的同时,又刺痛了我。
我不忍看她黯然神伤,却找不到合适地话语抚平她的伤痕,只能沉默的陪在她身旁。
操场的出口就在前方,拐过这条路,那高大的围墙足以阻挡她望向礼堂的目光吧。我忧心忡忡的想。
“对了,听说上个星期你去社会考察了?”没想到她首先打破沉寂。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