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秋萍抿嘴笑道:“我看挺象的,像个鸡鸣狗盗的小偷!”
看到秋萍如此的开心,我的一颗心才算落了地。“我是小偷!”我耸耸肩,坦白的说道:“不过是专偷你的心喔!”
“胡”秋萍话刚出口,我立刻接下去:“说!”
她脸上微生郝红,扭头说道:“雨桐,晓宇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们应该好好的教训他!”
雨桐无视我地警告,兴奋的说道:“好啊!”
于是,两双雪白的手臂劈头盖脸的朝我打来。
“喂,你们打人可以,怎么能随便摸我地头?”
“我不是随便,而是很认真的!”
“萍,你要知道摸我的头,可是有条件地,不信你问雨桐!”
“萍姐,晓宇他说……他说……”
“晓宇的嘴里还会有什么好话,咱们别跟他客气!”
“救……救命啊……谋杀亲夫!”
……
正午的阳光灼热得令人畏惧,我们躲在楼内,穿着背心短裤,趴在走廊栏杆上,聊天纳凉。可苦了系里的这两队新生,刚吃过午饭,又被教官们拉到楼前,进行摆臂训练,为了不在阅兵式上出纰漏,他们可真是分秒必争。
听着嘶哑的蝉鸣,看着新生们被教官骂得灰头土脸,大家神情十分惬意。或许因为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在心底里,也希望他们多受些苦,完没有因病相怜的感觉,这种想法是不是有点卑鄙呢?
更有甚者,有人怪腔怪调的摸仿教官的腔调:“一、二!一、二!”的唱着口号,惹得大家哈哈大笑,那些新生们战战兢兢的应付着教官的训斥,根本无心顾及楼上。
“谁叫的?!是谁叫的?有胆给我站出来!看我不弄死你!”教导员窜了出来,就像面对苍鹰的老母鸡,竭力保护着小鸡仔们。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二楼的我们,怒气冲冲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