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想不到吗!”秋萍责怪的瞪我一眼:“因为我现在在手术室实习嘛,天天看的都是血淋淋的病人。”
“萍姐,你在手术室忙吗?这几天都没见到你?”雨桐关切的问道。
“不是太忙!只不过在教员的指导下,做手术开台前的准备,结束后再将手术室收拾干净。主要就是手术时间长,病患又多,一台接一台,经常工作到深夜,所以没有时间来找你们。”她笑着说道。
“萍,既然工作这么忙,晚上回宿舍后,就不要再看书写文章了,休息好才是重要的。”虽然她说得很轻松,我却甚是担心:“一定要注意安!”
“是啊,萍姐。听说做手术的人经常一站就是五六个小时,没有好的体力可是不行。”雨桐附和的说。
秋萍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我,心中地柔情和激动都通过那绵绵暖暖的眼波。毫无遗漏的传递给我,让我的不安消弥无形。
“好啦,我知道啦!”良久,她嫣然一笑:“晓宇,我又不是你,笨手笨脚的。再说,就算我累倒了,那不正好吗?你正好可以熬汤给我喝。”
“我也要喝晓宇做的汤!我还没喝过啦!”雨桐此刻也来趁热闹。
见我束手无策,秋萍顽皮的朝我挤挤眼:“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你把头发光了?”
“这个嘛……”我摸摸光头,无奈的说道:“新校长上台,不是颁布了新的规章制度吗!第一天我们排队经过歌声区的时候,被军务处叫住了,硬说我们五班集体头发过长,扣了不少分!结果,队长把我们大训了一通。前一天晚上,我们都理过一次发,明明已经符合标准了,可还是没通过。大家憋了一肚子地气。中午回宿舍去,一商量。干脆把头发剃了,看谁还来找碴。”
“是这样啊。”秋萍点点头。
“萍姐,你不知道,晓宇没剃光头前
可好看啦,就像是……就像是小学课本里描述的层层桐话没说完,就咯咯咯的笑起来。
“好哇!敢揭我的短!”我故作生气的扑过去,准备实施大刑侍候。说来也可恨,那天大伙儿都被逮住了,偏偏我没事。结果。胡飞这下可来劲儿了,挺神气向他们吹嘘自己手艺高超,说如果大家都是他来理发的话,就决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搞得我还成了他的模范教材。
“真的?像梯田?”秋萍满含笑意的目光往我后脑上瞄,一定在幻想当时我头发地美丽图象。
“还不止这些啦,萍姐!”雨桐被我卡住了脖子。还一个劲的向秋萍泄密:“他们剪成了光头,自以为没事了,结果第二天集合地时候,队长又把他们批评了一顿。”
“为什么?”秋萍好奇的问。
“说他们像监狱里出来的囚犯,影响学校形象,以后……以后不允许再头……哈……哈……哈……哎呀……”雨桐要没有我拉着,一定会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