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装这个呢?”妮妮还站在门口,指着玻璃窗,一脸的疑惑:“里面什么都能看见!”
“要是看不见,那才麻烦啦!”我将行李箱放在床边,回头笑道:“就像玻璃缸里的金鱼,一切都在领导的眼皮底下,包括睡觉!”
“我的房间除了晓宇哥哥外,连爸爸都不能随便进去,像这样,多难受啊!你们应该把这两边用报纸封起来。”妮妮想了想,还是一副无法理解的表情。
“妮妮,放心吧,都是男生。互相看看也没什么了不起。再说,我睡觉可是穿很多哟,不会**的。”我开玩笑的说
东西一时半会儿也没法跟她解释清楚。
“我才不是担心这个呢!”妮妮红着脸啐骂道:“晓宇哥哥,最坏啦!”
我哈哈一笑,将撂在床头柜上的凳子搬下来。才两个月没在,屋里到处蒙上一层灰,我到门后去拿抹布,没想到抹布变得跟树皮一样硬,还抹了一手黑。
“妮妮。你先站一会儿,我去洗凳子。”说着,我就往水房走。
“我跟你一起去!”妮妮连一刻也不愿与我离开。其实水房就在我宿舍对面。
将水流开到最大,三下五除二,就将凳子从头到尾彻底冲洗一遍,妮妮欢欢喜喜地端着,回到房间。
“晓宇哥哥,你们的床真小,还是上下铺,这么多人住这么小一个房间。多难受啊!”重新坐下后,妮妮仔细的打量着屋里的摆设。随即同情的说道。
“小是小点,不过这么多男生住在一起,来自各个地方,说着不同的方言,有着不同的故事,很有意思绘色的给妮妮讲些发生在屋里的趣事。
“嗯,真有意思!”妮妮津津有味的听着,脸上流露出羡慕地目光。
“妮妮猜猜哪个床铺是我的?”我下意识的止住刚才的话题,大声的问道。
“这些床都是光秃秃的,根本没什么差别。”妮妮尽管嘴里抱怨。却四下搜索着蛛丝马迹。
“是这个!”经过冥思苦想后,她指着斜对面的一张床。
“你确定吗?”我不露声色的问。
“嗯!”她肯定的语气让我有点吃惊:“为什么认为是它?”
“因为……它很特别!”妮妮脱口而出:“因为晓宇哥哥也很特别!”
这就是她判断正确的原因?我哭笑不得,不过我地床铺确实有点不同,同样都是将床单被褥、蚊帐用席子卷起来。因为我是左撇子,顺手的缘故,所以不像他们将这一包东西放在床头。而是放在了床尾,那天早上走得匆忙,没能做到整齐划一,但这与我地性格搭不上一点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