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用一下电话!”我站起身,对她说道。
“你不是有钥匙吗?现在我家就跟你家似的,还需要来问我吗?”她双手抱胸,不满地说道。
我只有苦笑。
……
我走
,里面已经是灯火通明,阮红晴站在二楼,冷冷的望为她不放心,于是赶紧声明:“我打完电话,立刻就走。”
她哼了一声:“把你脸上的血擦干净吧,免得把电话弄脏了。”说着,她转身走进卧室。出乎意料地是,竟然忘了把门关上。
我无瑕多想,一边掏出手娟擦去嘴角的血迹,一边拔打电话:“喂,请问是卢校长吗?……卢伯伯,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打拢您的休息,现在有一件事非常紧急……对,他说是刚转业的,看上去像个士兵,……另外,还有一件事向您汇报……”
……
阮红晴坐在屋里,却坚起双耳,倾听楼下的动静,直到防盗门发出“叭嗒”的声响,她才松了口气,随即又变得有点担心:那家伙没问题吧,刚才看上去他好像受伤挺重的。
想到这,她起身往阳台走去,刚走两步,又停住了:阮红晴啊阮红晴,干嘛要可怜那家伙,他是罪有应得!
两种念头在心中激烈的交战着,让她矛盾已极,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走了出去。
明亮的路灯驱走夜雾,将楼前的这条道路清晰的展现在她眼前: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
走得这么快?!阮红晴吃惊的同时,隐隐有几分庆幸,她望着远处,发了一会儿呆,准备回屋。
“咳,咳……”楼下传来几声轻轻的咳嗽,着实吓了她一跳。她大着胆子,往楼下一瞧,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喂,你想吓死人啊,还赖在这里不走!”
“这里空气真好,我想休息一会儿再走,不会打扰到你的。”他仰起头,笑着说道。
阮红晴完拿他没法,气呼呼的将门一摔,冲进卧室,“流氓!混蛋!”她大骂道,拿起枕头一阵乱打,待到筋疲力尽时,往柔软的床上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