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竭力扮出平静地样子,轻轻的点头。
“你帮我拎了这么远的包,总得谢谢你,上去喝杯饮料吧。”她迅速转身,往楼上走。
“难得你说出一句让人感动的话。”我哈哈一笑,跟在她身后。
……
上了二楼,
匙打开房间:“快请进。”这时,她一反适才的冷情。
应该说这个房间并不大,大约只有十几平方米。进门一侧是一张铺着凉席的单人床,床头靠墙上方钉着一个长条型木板隔断,可以放书报和饰物。床头另一侧是一个及床高的木制方凳,搁着少量化妆品,紧挨着方凳的应该是衣柜,用淡蓝色的塑料布遮住。进门这一侧的墙中央嵌着一人高的玻璃镜。镜顶两侧墙上钉着两个木制搁架,搁架上两端放着晶莹透亮、造型别致的玻璃制品,中间各放着一个大镜框,一个是她跳舞的艺术照,另一个则是一副画,画中一个戴着遮阳帽、身穿连衣裙地少女站在山坡上,痴望着一望无际的金黄色的田野,微风正吹动着她的衣裳……
“我的家布置得怎么样?”阮红晴见我仔细的打量着屋内的陈设。有点急切的问。毕竟,这是第一个完属于她自己地空间。
我点头赞道:“嗯,简洁大方,却又别具一格。阮红晴,是谁帮你布置?”
“除了我自己,还会有谁?”她有些自豪的说。
“那太出乎意料了,你居然还懂这些,我真应该对你刮目相看的。”我尽管内心佩服,可嘴上还是忍不住想逗逗她。
“周晓宇!你什么意思?!”她脸色一变。我立即说道:“奇怪的是这窗户和床之间有这么大地空间,怎么没有桌椅?”
“以后吃饭都在食堂,要桌子干什么!腾出这个地方,等我买了录音机,每天早晨可以在这里跳健身操。”她走到窗户前方。做了一个扩胸动作,然后高兴的说道。
“你还是舞蹈不离身,看来准备做附属医院的舞蹈明星。”我笑着说道,随后指着那幅少女的画:“这画好像不是画出来的。”
“是用彩纸粘的。”她凝望着那画,颇为动情的说:“是我妈做的。”
据说她母亲早几年就出国了,当然其中的内幕外人无从得知。“你母亲的手很巧。”我认真地说。
“我喜欢设计也是受了她的影响,只是我爸一直都反对。”她平淡的说。但我还是听出那浅浅的恨意。
“你还喜欢美工,真是没想到。”火燥刚烈的阮红晴还有细致的一面,确实让我吃惊:“不过,你现在工作了,可以随心所欲的干自己地事。”我安慰的说。
她笑了一下。弯下腰,从床下拉出一个纸箱,从中取出一罐可乐,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