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护理站!”她说。
“我去打个电话,问问杨政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着刚被扎上针的左手,将话题引到这上面来,好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医生已经下了医嘱,这头两天,你是不能下床的。这科里的护士长很厉害,她可是六亲不认的,分配的事不用着急,还是等你病好再说吧。”她柔声劝道,好像我的病比她的毕业分配还重要似的。
“我有一个毛病,什么事要做就做好,越拖越是牵挂不下!”我认真的说道。
她凝视我,目光象浪潮一样涌动着:“那你晚上再打吧。”她轻轻的说:“晚上我值小夜,可以照顾你。”
“你上了白班,还要上小夜?”我十分惊奇。
“晚上负责带我的教员值夜班,当然得陪她。”她显得平静。
“所有的实习护士都要这样做吗?”我又问。
“也不一定。”她摇头。
“月梅!”我望着她,叹道:“在你面前,我总是感到羞愧,你是一个合格的学员!更是一个优秀的护士!”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奉承人了?”她淡淡的说:“我只是习惯了!”
“我该走了!你好好休息吧。”她调节好液体的滴速,朝我一笑,起身往外走。
刚拉开门,就听她一声惊呼:“是你!……来看周晓宇吧?快进去吧!”
“谁吗?”我大声喊道。
“你的舞伴!”曹月梅答道。
……
“还好吗?”我微笑着说,陶莹莹还像上次一样,站在门边,丝毫没有往里进的意思。
“你呢?”她目光飘掠了小屋一遍,最后落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