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吧。”雨桐推了我一把。
“当然算话!”我大声说道,朝阮红晴走去。
“还练吗?”和陶莹莹擦身而过时,她冷冷的问道。
“对不起,我来晚了,当然练,一会儿就练。”我一边道歉,一边干脆的回答。
她没再说话,慢慢的坐下。
……
音乐声中,我的目光一直没有偏离雨桐,而她也注视着我,坐在场边,不停的鼓掌……
……
……
星期六一早,我穿着秋萍为我买的那一身崭新的西服,对着镜子,认真梳理了一番。去参加贾老的75大寿,再怎么也要穿得体面一点。到时候,还不知会有什么人物到场。
拿着给贾老的贺礼,我意气风发的上路了。
今天的军干休所气氛与往日不同,门岗的哨兵增加了一倍。还有一个中尉拿着对讲机,警惕的注视着进出的人。原本很容易进的大门,今天麻烦了许多,最后是贾老的司机开车出来接我,我才被允许放行。
沿途,五步一哨,十步一岗的情形让我变得紧张起来。
快到那栋红色别墅时,路边已经停了不少轿车,扫过这些车牌号码,我心里直犯嘀咕。车开进了前院落。嗬!这里人已经不少了,穿军装的士兵和便衣的彪形大汉,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小声的说着话,这些应该是那些大人物的司机和保镖吧。我心中想着,忐忑不安的迈进大厅。
平时空旷的大厅此刻拥挤嘈杂,正中央放着几条长桌,上面摆满各种点心,酒水……男的西装革覆,女士珠光宝器,端着酒杯,穿梭往来,或站或坐,在舒缓悠扬的乐曲声中,愉快的交谈……这情景象我在电视中看到的西方鸡尾酒会。
面对如此情景,我有些惶惶然。相对于他们的挥洒自如,我却没有了刚上路时的振奋,在那一刻,我突然感到有一条看不见的鸿沟,将自己和这些人分开。我独自站在一边,感到了孤单。
“小周!”人群有人喊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