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我只是理论研究者。不比你,实践经验丰富!”
……
“两个混蛋!”赵景涛咬牙切齿的瞪着我,双手按住衣服,那种态度像一个被--的少女。
我懒得理他:“大刘!这个春节过得怎么样?”
“还行!就是忙碌一点。”刘刚志笑着说。
“忙碌一点?”我惊讶的问道。
“刚才我们还在聊啦,今年春节南方雨水多,湘江上涨两米,大胡跟他父母天天守在大坝上!”胡飞叹道。
“哦!”我紧张的望着刘刚志。
“没事的,虚惊一场。”刘则志背靠床头柜,平静的说。
“皮蛋!你呢?”他抬起头,笑问。
“还行!”我平静的说道。想起在家时的那段日子,心情骤然沉重,缓缓走过去,重重一拍他的肩膀:“回来就好!”
刘刚志没说话,只是拍拍我搭在他肩上的手。
“好恶心!两个大男人!”赵景涛又在一旁咕噜起来。
我淡淡一笑,环顾四周,发觉少了一个人:“大刘!大胡还没回来吗?”
“没有回来,估计明天到吧。”
我看着对面空空的床铺,轻轻点头。这小子怎么还不回来,心中真有点想他了。
“诈胡!你那屋的兄弟们都到齐了吗?”赵景涛大声问道。
“还缺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