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那鱼头猛往水里一扎,快速往湖底冲去,松驰的胶线,陡然绷紧。还好贾老提醒及时,否则鱼线非被扯断不可。
“真狡猾!”我暗骂一声。
那鱼故伎重演几次,可惜我已不再上当。
终于它被拉到湖边,卫兵很熟练的将它抄到网中。
好家伙!这条鱼估计有近二十斤,金黄色肥厚的背脊,鼓鼓的白色鱼肚,头和尾呈现淡淡的红色,惊恐的鱼眼睁得溜圆,鱼吻大张,一开一合,好似在说:“我不服!我不服!”
“这条鲤鱼真大!”贾老感叹道。
“爷爷!比你的鱼加起来都重吧!”妮妮摸着鱼光滑的鳞片,还淘气的将手指塞进它的嘴里。
“好象是这样。”贾老拎过抄网,掂了掂,说道。
“那是不是我们赢了?!”妮妮看了我一眼,抱着贾老的胳膊,自豪的说。
“呵呵!你们这是正面决战,而我敲牛皮糖,也是战果辉煌啊!”贾老摸着下巴,顾左右而言它。
“伯伯!我们这是钓鱼,可不是在打仗!”我说着,忍不住笑起来。
“都一样,都是一样的道理!”贾老望着我,也跟着大笑,唯有妮妮不解的看着我俩。
……
晚上,在和雨桐、秋萍通完电话后,我忙着收拾自己的行李。
“哇!”寂静的房间里忽然响起一声大叫,我不禁吓得一哆嗦。
“咯!咯!咯!……”身后传来清脆的笑声。
又是这个鬼丫头,偷偷用钥匙打开门,溜进来,真拿她没办法!
“妮妮!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我回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