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距堕落只有一步之遥吗?”一旁的曹月梅忽然深有感触的叹道,也许她从胡耀均身上又想起昨晚的自己。
她不说还好,我顿时恨意满腔:“**他妈!!那小子该千刀万刮!我一定让他不得好死!”
我神经质般的怒骂吓住了曹月梅。
“你喜欢秋萍!”她幽幽的说。
浓浓的负罪感像潮水般涌上心头,我止住了话语,身体疆硬地靠着床头,呆呆的望着对面白色的墙。
“说起来,秋萍还是我老乡呢,我俩都是-市人,她父母是-市西北军医大学附属医院著名的主任教授。”她羡慕的低声说着,隐隐带有一丝自卑。
“不行!我得去看看她!”我掀开被子,就要跳下床。
“你干什么?你不能去!”曹月梅急忙拦在床前。
“你让开!”我有些恼怒的说,伸手去推她。
“你的伤还没好,你不能出去!”她死死抓住床边的护栏,苦苦哀求:“万一再出个什么事,我……我就难以向上面交待了,我求你了!呜……呜……”说着说着,她竟哭起来。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我渐渐冷静下来.是啊!我这一走她就得承担很大的责任,以我现在的身分(虽然是借来的),别的不说,政委首先就不放过她,到时她能不能毕业就难说了……
我叹口气,重新盖上被子,说道:“好啦,我不走了,你也不要再哭啦!”
她仔细看看我,吸了一下鼻子,说道:“我去给你敷药。”说完,仍旧站在床边。
“你放心,我真不走了,我发誓。”我又补充一句。
“刚才真对不起,我一定打痛你了。”我歉然说道,刚才情急之下,用力一定是猛的,而且也不看什么部位。
她的脸忽地一红,摇头说:“没事的,你若真要见她,晚上可以给她打电话。”
这倒是个办法,我暗想。
“好啦!我来给你敷药。”她揭开被子,为我轻轻撕开缠在腹部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