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晴默默注视着他，两人皆无言，最后他微叹一声，慢慢起了身。
“现在，不适合。”
裴暮雪忙坐起身，“我也并没有要求你这样做，好像我占了你便宜一样。”
李无晴道：“其实，我……”
他没说下去，看着裴暮雪有些尴尬的掩饰，他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实情，也许就让他这么误会着比较好。
不举就不举吧。
“其实怎么？”裴暮雪抬头看他，眼睛里盈着光。
“没什么，不、不举这个问题我会寻到办法的。”李无晴改了口。
“你骗我！刚刚你明明……”裴暮雪眉头一皱，“难道你偷偷服了药，只是药效的作用？”
李无晴决定了撒谎，就撒得无比真实，眼神闪过一丝痛色，“嗯。”
裴暮雪很是心疼，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也没必要这么拼，这药可以频繁服用吗，会不会有我们不清楚的坏处？”
李无晴所有的感知都随着裴暮雪的手一上一下，他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可是心中依然空荡荡。
观察着李无晴的脸色，裴暮雪的心渐渐沉了下去，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实在比想象中的还大。看看，他满脸都是不甘与屈辱。
于是他说：“要不这样，你就别坚持了。不能只看到这一时的效用，那药万一对身体有害怎么办！你相信我，我同样会做的很好，也许你会很享受。”
李无晴双眼倏地瞪大。
裴暮雪笑着看着他，只等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