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金科状元是万里挑一,但科举入仕的人多了去,却不是每个人状元郎都能有好的前程。
多少人三甲及第,在京城耗到入土,也未必能等来个一官半职。
没崔家在里头斡旋,这么好的事情,自不会打天上掉下来。
“我说不是,你还要甩脸色不成?”
崔永昌捏她软唇,揉出可爱模样。
他指腹掠过之处,宛如被温水涤过的洋蒲桃,缓缓泛起勾人的红晕。
“谁给你脸子看了?”曲妙妙别过脸去,骄傲道:“我可没那么大的身份。”
崔永昌啄她面腮,和声哄道:“别恼了,那天你不给我饭吃,母亲都知道了,春姑姑还笑我招惹了你,骂我活该。”
“你竟去母亲跟前坏我名声!”曲妙妙又急又气,甩开他的手要起身。
“哪个敢坏你名声?”崔永昌捂着胳膊就拦。
这两天阴雨连连,夹板上药味泛陈,呛的人鼻子发酸,他再三要求,才把那碍事的劳什子给拆了。
现下伤处没了禁锢,动作大些,就要疼的龇牙咧嘴。
“活该,叫你去告黑状!”曲妙妙一边给他从新包扎,一边戳他额角嗔怪。
崔永昌也顾不得疼,看她满心记挂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只觉得娇俏可爱。
“我看明天还是叫大夫过来,把夹板带回去才是正理,正是生骨头的时候,可别再乱碰了。”曲妙妙温水净手,又半蹲着身子,将他的里衣穿好。
“好。”崔永昌一门心思在想旁的,也不管她说了什么,就满口应下。
等到第二天刘大夫拿着一副夹板过来,崔永昌才记起昨夜里自己应了什么。
却不想再惹她生恼,虽不情愿,也老老实实的伸手,由着摆布了。
只事后,他又耳提面命,拉了刘大夫交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