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永昌手里端着漱口的茶水,抬头道:“什么事儿啊,还使得我去?”
曲妙妙也是满脸惑色的看向她。
宝妆咬唇犹豫了下,才小声的道:“苏公子……死了。”
“噗——”崔永昌一口温茶吐出,呛得弯腰咳嗽。
“拿帕子来。”曲妙妙一边给他拍背顺气,一边扭头追问宝妆:“怎么就死了?叫大夫瞧了么?别是酒吃多了糊涂,出现了假死的症状吧。”
昨儿才把亲事定下,人又是在这府里,没病没灾的,怎么可能会死呢。
宝妆捏紧了帕子,跺脚着急:“仵作都要来了,可不是没了。您二位且快些过去吧。”
夫妻俩火急火燎的赶到的时候,岿然居已经站了不少的人,外头站了几个官府的差役,里头已经填完了尸格,拿棉布把人给盖上了。
春姑姑瞧见他们俩,慌忙紧跑上前:“我的两位小祖宗哟,这儿出了些岔子,不干净,可不是你们能来的地儿。”
崔永昌道:“听宝妆说……”
不容他把话说完,春姑姑便扯着两个往后宅走,“听谁说也不成,你们一个身子弱,一个瘦瘦小小的,岂能瞧见那些。”
又吩咐两个小丫鬟跟着,命人抬软轿来,把二人先送去点春堂等着。
待会儿夫人回去,想知道什么,再同他们细说。
春姑姑越是瞒着不说,反倒叫崔永昌越是心生好奇。
“你们可跟进去瞧见了里头的情形?”崔永昌勾勾手指,跟那两个丫鬟打听。
“没有。”
两个丫鬟互睇一眼,异口同声的摇着头,只说没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