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到一半,他抬起头,跪在床边,从箱子里拿出来叮叮当当一阵响的东西,递给沉夜。
“给我带上,好不好?”
英俊的男人一脸痴态,渴望地仰头喘息。
而少女为难地看着手中的项圈和手铐,那种微妙的惊讶成了绝妙的羞辱,让梅先生一阵兴奋。
“你会因此开心吗?”沉夜小声问。
“……求、求求你。”梅先生用舌尖催促她,“不要讨厌我……给我带上吧……”
于是沉夜把他的双手拷到背后,脖子上系上项圈,金属制的链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一端拴在沉夜的手腕上。
她再次坐到床上,梅先生就被带的一个趔趄——他是故意跪得远了一点,好像被她催促着做低贱的事情似的。
给这纯净的少女看他肮脏卑微的欲|望,被她轻微的鄙夷和讶然,让他获得了一种无上的快乐。
梅先生膝行扑了上去,用唇舌用整张脸去汲取她的气味与温度与汁液。
难以置信吧?
无法想象吧?
你所渴望的东西竟然是这样的,真正的你竟然是这样的——
“我不太喜欢那些东西。”
沉夜埋在他的胸前有点为难地说。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梅先生感到一阵刺痛,在别人的身上他怎么可能找到同样的臣服感。沉默半晌,他温声说:“好,那只当是给我的奖励,偶尔用一用,好不好?”
他的指腹顺着少女的脊背凸起的弧线,从腰后一直抚摸到肩颈,最终轻轻亲吻她的耳垂,“睡吧。”
虽然是这样说,体验过一次的愉悦就会大幅提高感官的阈值。梅延年不得不时常忍耐着对于异常的兴趣的渴望,或者希望沉夜愿意“奖励”他一下。
但沉夜迟迟没有提起,他就也只能忍着。渴望使得他几乎不务正业,昏天黑地要跟沉夜胡闹厮混,全然没有了梅先生的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