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我的错,您如果生气,不要怪楚……楚前辈好不好?”
梅先生沉稳地说,“我知道了,我会弄清楚这件事情的,你先安心睡吧,好吗?”
然后他出门坐上车,飙车到楚闻天的住宅,疯狂按铃后踹开门,一拳砸在穿着睡衣的楚闻天的小腹上。
楚闻天看清楚是他,竟然也没有反抗,咬牙忍着他拳拳到肉的狠手,竟然被打得站都站不起来,左手的手腕似乎也骨折了,无力地垂着,他蜷缩在地上,咳嗽一声,声音嘶哑,问:“沉夜给我求情了?”
梅先生选择亲自来发泄怒火,而且出手也算是有分寸的了。原本楚闻天预想的结局要比这糟糕上数倍。
梅延年说:“你和小鹤有公演,我不搞臭你的名声了就,免得耽误小鹤。”
楚闻天苦笑:“多谢您。”
梅延年沉声说:“你明知道小鹤根本不会拒绝你的——你竟然敢要她,你怎么敢?!”
他说着,忍不住怒火,狠狠吸了一口烟,又踹了他一脚。
楚闻天闷哼一声,不敢去看他眼里的谴责,低声问:“沉夜还好吗?”
“关你屁事!”梅先生又破戒爆粗了,好歹算是发泄完了心头火,在墙上按灭了烟,施施然离开了。
他回到家里,仔细地清理了身上的烟味儿,才躺倒沉夜身边,把她搂紧了,疲惫地叹息。
梅延年推辞了一切需要离开鹤沉夜的工作。
他迫切地想要得到沉夜。关于之前的事情,谁也没有再提,都很有默契地略过了。然后他第一次抱沉夜,显而易见是强势的。他的伤还没有好全,运动间出的汗刺得伤口疼痛,每次的快感律动都牵扯着痛觉神经,但这反而促进了他的性|欲一样,使得他难以罢休。
梅延年从前没有真枪实刀地干过,也就是动动鞭子,其他的他一概嫌脏。可是跟沉夜就不同了,他才是肮脏的,怀着犯罪的心情去用欲望污染她。食髓知味,仗着各种优势,梅先生换了不少玩法,什么地点都试过了。
再过了一阵子,梅先生带回来一个箱子。
他看到沉夜神情紧张:“我怕疼……”
他不禁失笑,“你想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