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点头,看着霍步天,说道:“庄主做的对,你和她年龄如此悬殊,散了好。”
霍步天并没因为李虎说这话而生气,反而笑道:“这位朋友,你是我霍某人见过最真诚的一位,先谢谢你今日出手相救。”
“不必谢,我在庄内住了几日,虽然不是本庄人,但见赤鼠那厮如此嚣张,也想教训教训他,抱打不平是我李虎最爱干的。”李虎也笑了起来。
心里却在想,你霍步天亦能笑多久,赤鼠和蝙蝠一来,霍家庄将被夷为平地,没有人在能活下去。
霍步天身受重伤,和李虎只是聊了几句,便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天一亮,霍步天也宣布了自己悔婚一事,玉浓像是早就料到有这一天,竟不卑不亢,没有半点伤心,因为她此刻,担心的是自己的云儿,到底去了何处。
霍步天大寿照常进行,庄内一间客栈里,李虎将书写好的信件交给颜盈,嘱托道:“老婆,将此信交给玉浓后,就到庄外林内与我会和。”
颜盈猜不透李虎到底要做什么,但是却没有半点疑问,到了傍晚,与李虎分头,李虎出了庄,而颜盈则找到了玉浓,并将信交给了她。
打开信件的玉浓,激动的看着颜盈道:“此人在哪里?”
颜盈看着她说道:“庄外,要是想知道你儿子的下落,现在你就去找他。”
不等玉浓追问,颜盈快步离开了。
霍步天大寿宴席即将开始,玉浓却已不能等下去了,再说自己已是个独身人,留在这里,也没半点意思,便紧跟着颜盈的方向出了霍家庄。
到了霍家庄外不远的林子,玉浓来到了信上的地点,但是却没看到一个人影,她左右寻了一番,才在一棵树上看着一纸条,走进一看,纸条上写着:“一路向南,可寻到步惊云。”
为什么这个人会知道自己儿子的下落,要知道步惊云很少与陌生人说话,难道是个阴谋,玉浓并不傻,但是爱子心切的她,已不能多想,既然纸条上交代,那一定要遵循,哪怕只有一丝希望。
看着玉浓向南行去,颜盈与李虎从树后走了出来,颜盈奇怪的看着李虎,问道:“夫君,你为何要如此行事?”
其实颜盈早想问出这个问题,李虎笑了笑,说道:“该你知道的,我会告诉你的,但是不是现在,现在有一场好戏要上演了,你在此等候,我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