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泽见状,开了车上的暖风,医院距离醉色只有十几分钟车程,到地方后,蒋鹤野打发乔泽回家。
“你最近工作不忙吧,要不住两天院?”蒋鹤野没这个资格给她做决定,轻声跟她商量。
蒋鹤野知道,要是不让她住院,容拾就根本不会注意自己的身体。
她从来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估计疼起来了也就是找点药吃。
“不忙。”容拾揉了一下腹部,回道:“听医生安排。”
上晚班的专家医生已经有些年纪了,给容拾做完各项检查后,他翻着报告单,蹙眉。
“女孩子家年纪轻轻胃病就这么严重。”老医生自己嘟嘟囔囔了半天抬起头:“是不是经常喝酒?”
“嗯。”容拾坐在医生对面点点头:“工作需要。”
“这可不行啊,还有加班熬夜,这都伤身的,以后要好好养着,可不能这么干了。”老医生在单子上划了几笔药名,抬头的时候看见了在容拾旁边站着的蒋鹤野。
“小伙子,你要好好管管她啊!”
懂了,这老医生又把他们俩当成一对了,也是,半夜一起来医院,这关系不让人怀疑都不行。
两个人都沉默了几秒,老医生还挺执着,一直问蒋鹤野:“你听见了没有,小伙子。”
容拾抬头,看了一样蒋鹤野,他抿着唇,缓缓道:“听见了。”
像是有某种特殊的感应,他也低头看了一眼坐着的人,视线交叠,容拾并没有反驳自己这句话。
蒋鹤野想着反正这老医生也没说明白他们俩到底什么关系,他就装作听不出来呗。
估计容拾也只是胃疼得厉害,懒得抽出精力去解释。
开过药后,医生也建议住两天院调理一下,容拾不喜欢吵闹,还是订了顶楼的vip房间,每天有专门的护士来给她扎针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