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二十几岁的人,活得真像个万恶资本家。
……
蒋鹤野被容拾拒绝后,索性翘班去跟顾让他们打保龄球。
球室开着冷气,时不时传来击中目标的声音,蒋鹤野附身丢了最后一个球,完美收场。
这种较优雅的运动,在蒋鹤野身上却不违和,他的运动服宽大,身形修长。
室内的灯光暗了暗,他逆着人群走到休息区,有几根发丝掉下来挡住视线,蒋鹤野随意抓了抓,几步就到了场外。
步子沉稳,气质一如既往地桀骜。
本来前几天上班也是为了离医院近点,他今天状态不好,几个球都手滑扔偏了。
挺担心容拾是不是真没问题了,但给她发微信又迟迟收不到回复。
只能隐隐地期待下次的见面。
顾让扔过来一瓶水,他回神后拿手接住,拧开瓶盖喝了三分之一,坐在旁边椅子上,手肘轻撑在双腿两侧。
“野哥,你最近这么忙?”问这话的人是程成,他拿着毛巾挂在脖子上。
叫了他好几次都说没时间。
“嗯,有正事。”蒋鹤野点点头,终生大事。
程成还以为是关于工作的,也没兴趣问下去,本来要去扔两球,后来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又折回来,“野哥,房子的事给你解决了,他说明后天就能签。”
“行,明天上午吧。”蒋鹤野把瓶盖拧回去。
这事一定要尽早解决。
等程成说了声“好”之后,半天没搭话的顾让才讪讪开口:“你要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