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纪言在图书馆、地下实验室和诺顿馆之间流转。
上午在图书馆跟着赛切尔老师听《炼金机械工程学》的基础理论课,学习炼金传动、金属冶炼、特殊材料切割之类的知识。
下午就在某座不知名的小楼地下实验室里,跟着几位穿着严密防护服,连脸都看不清的老师做实验。
只是,这些老师貌似都有些神经质。
赛切尔老师讲解炼金机械学的时候,会时不时的掏出一两个“神奇的小玩意儿”,有的是可以爆炸的手机,有的是可以打电话的打火机……
他在讲台上手舞足蹈地解释这些小玩意儿的用处和原理,当下课铃响起的时候,他总会很暴躁地把手机砸向铃声传来的方向,怒骂“我的课还没讲完呢”,最后,在一阵剧烈的爆炸中,课程结束。
也因为赛切尔老师的暴躁性子,来听他炼金机械工程的一年级学生也越来越少了,三天后,更是就只剩下纪言一个一年级学生在听他的课。
如果说理论课的赛切尔老师因为“不能给学生讲更长时间的课”而显得有些神经质,那么实验课的老师完全就是神经病。
每次实验课上,他们都会用一些纪言完全听不懂的原理,自言自语着做手里的东西,完全不顾来听课的学生。
当他们做到兴起的时候,就会从防护服内里的口袋里取出一个汉堡,抽出一根吸管,一手吃着汉堡,一手做着实验。
其结果就是,每一次实验课,也是一次生死的考验。
纪言上实验课以前,还以为它会像是以前的实验课那样,参观使用一些激光切割的机器,学习一下液压阀的使用。
结果,谁成想,实验课是如此凶险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