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啊。”纪言点点头，他盯着低头不语的梅金凤，冷笑道，“只是啊，在四四年那会儿，这异能还不叫明魂术。
金凤婆婆，你知道，它当初叫什么吗？”
梅金凤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你又何必逼我呢。”
纪言忽然转回了之前的话题。
“你知道何为人这三个字，我是怎么得到的吗？”
没人接话，但在场的三人都将目光放在了纪言身上。
纪言笑着自问自答：“我当时学了风后奇门的手段，第一次进内景。
在内景里提了一个问题，问题只有三个字‘你是谁’。
而得到的答案是一个让人绝望的巨大火球，但我拼尽全力，还是从火球上破解出了一丝答案。
这个答案只有三个字，正是‘何为人’！”
“嘶！”夏柳青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场众人中，只有他明白了纪言这段话的深意。
也正因明白了纪言话里的深意，他此时才惊地坐在原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心里一阵发凉。
颜祖这家伙，果然不是人，是特么比妖怪还要邪性的东西！
球儿和他比起来，都算是正常人！
巴伦第一时间发现了夏柳青的变化，他皱眉看向夏柳青，问道：“夏，你怎么了？”
“呼。”夏柳青做了几个深呼吸，强压下心里的惊惧，他颤颤巍巍地开口道，
“没事儿，可能是前两天受的伤还没好，刚来了阵凉风，吹的我有点难受。”
“难受就回家歇着去，别一直赖在我这儿。”梅金凤白了夏柳青一眼，说话毫不留情。
“我……”夏柳青张了张嘴，又把自己想说的话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