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们可没得选,所有的地都是你家的,我爹娘努力一辈子都只是你的奴才!
他们永远也不可能赚到足够多的钱,买到他们住的茅草屋!
但现在,呵,现在可不一样了!我在隔壁奉天府接两个工程,就可以把你那祖厝……买下个十栋下来!
你还真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刘大员外?”
虽然,纪言觉得这大兄弟说的挺对挺透彻的,但是,那位小霖对刘员外一家的感情显然不一般,她跑到拓拔旱跟前,激动道:“阿旱,你说的太过分了!”
“你先让开。”拓拔旱推开拓拔霖,瞪着刘员外那的话的。但是,当街打死人影响就有点不太好了。”
拓拔旱看着纪言红色的头发,冷哼一声,冷声道:“哼,小子,你就是最近在外国人口中疯传的那个法纳利斯疯子吧?
怎么,来这儿管我拓拔工程行的闲事了?”
“我们家当家的和你姐姐认识,你姐姐叫来的,也不算是管闲事吧。”纪言回了一句,又低头看向那些发动永动苦力机的拓拔旱小弟们,他笑了笑,指着他们对拓拔旱道,“现在,我捆住你,还能算是我来劝架了,如果你的小弟对我,或对我们家当家的出手,那事情性质可就变了。
还是说?你确定要让他们对我出手。你既然说我是什么法纳利斯疯子,就应该知道,我们法纳利斯人是怎样的狂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