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纪言冷笑一声,转而看向趴在地上的柴捕头,他控制着锁链给柴捕头翻了个面,看着柴捕头铁青的脸,讥笑道,“好厉害啊,柴捕头,这场杀人案,是你自导自演的吧?
想做什么?陷害一个深爱的女人?然后,再接手她的酒楼?”
柴捕头怒视纪言,“你说什么,我才……”
但下一秒,绑在他身上的锁链骤然紧缩,在纪言身边站着的九黎尤甚至听到柴捕头身上传来一阵骨裂的咔嚓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纪言眯着眼睛,冷哼一声:“我说了,说谎,就紧一圈,呵,你要不,考虑考虑再回答?”
“我——哈哈哈哈哈!”
柴捕头忽然大笑了起来,他看着纪言,分明是笑着,但是表情却狰狞如恶鬼。
“那个女人!她才不是什么我深爱的女人!”
“哈哈哈哈哈!”
“红发小子,你知道十年前那场仗是什么样子的吗?”
“你知道,面对永动机战车时,我们龙朝士兵手上只有把钝刀吗?”
“那种荒谬的绝望感会让你停止思考,你会想要试着说服自己,告诉自己,那只是一场噩梦。”
“我拼了命的逃离战场,逃离军队,逃离那不会醒来的噩梦,拼了命的逃回我记忆中的家。”
“然后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我发现我的家也不见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把我们的家搞成了这副德行,在我为他上那个狗屁倒灶的战场的时候,她竟然在向那些蹂躏我龙朝疆土的人搔首弄姿,献媚取宠?”
“你说,她好意思吗?她对得起我吗?那可是……可是我的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