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着脚透气,江晴目光落到地上的绿藤上,她可吃足了苦头,手腕现在还淤青着。
拿过骨刀,踮着脚割了一截绿藤打量了起来。
“怎么了?”狼墨问。
男人胃口大,一整头三百多斤的野猪,被几人分食一空。兰斯惋惜看着掩埋的内脏,要不是地点不对,真想让江晴弄个铁板烧吃吃。
这些天,被江晴养刁了嘴,以前美味的烤肉也变得难吃了起来。果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没事,我试试用绿藤能不能编出草鞋。”江晴没抬头,小心用骨刀将绿藤削细。这附近没看到合适的麦秆啥的,她想试试绿藤。
绿藤柔韧度很好!
当时在河边,怎么就没想到用芦苇杆编两双草鞋,当时只顾着吃去了。
“草鞋?”狼墨惊愕,睨着江晴手上的绿藤条,不明白草鞋是什么东西。
江晴在脚上比划两下,说:“穿在脚上的鞋,这里没有草莽和麦秆什么的,我试试用绿藤看能不能编成藤鞋。要是能编的话,等下给你编一双。”
扫了狼墨的脚一眼,什么都没穿,连兽皮都没有裹。
脚底一层厚厚的重茧,上面遍布着伤痕。其实不仅狼墨,兰斯他们也都一样。
这不,听江晴鼓捣新东西。
卡尔最自觉,哗啦几下就弄来了一大堆绿藤,摆放在江晴面前。
江晴没推脱,交代他们将绿藤削细,最好弄成小手指粗细的藤条,这边编制起来方便。
藤鞋,毕竟是精细活。不像当初编背篓和箩筐,只要东西不漏出去,随你怎么编都行。
江晴编好又拆,拆了又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