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强询问，如果程羽不是他的领导，他早就要骂人了。
程羽淡淡道：“这很难理解吗，我问你，这场车祸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得出来是柴田的责任吧，你居然让一个无辜人负全责。”
“为了讨好一个东洋人，居然还给别人安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你觉得自己是一个称职的警察吗？”
郑强：“……”
他的额头上瞬间就冒出了大量的冷汗，原来程羽到这来，不是怕自己不懂分寸，惹了不该惹的人。
就是因为自己太懂分寸了，所以程羽才会过来监督自己的。
“这。”
郑强想不到事情会突然有了这么大的反转，本来自己还憧憬着美好的未来，但现在看来，自己还能不能保住这个饭碗都说不定。
“这什么情况，程局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就是，难道他不怕黑龙会的报复吗？”
众人议论纷纷，程羽的突然发难同样出乎了他们的预料。
直到这一刻，柴田才明白那话是什么意思。
程羽之所以说自己没空，暗示着他要被带到警局审问，什么时候能出来都说不定，别说去吃饭了。
程羽继续问道：“回答我，你是一个称职的警察吗？”
郑强解释道：“程局，我也是没办法啊，对方可是黑龙会的人，不是我能惹的起的。”
他也想秉公处理这件事，可黑龙会的确不是他能随便得罪的。
程羽询问：“不是你能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