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摘下了白手套,白色的口罩。借助灯光,陈渊能够看见白虎这白手套已经完全染红了,至于那口罩则是干干净净的。看起来白虎的手法有进步。
白虎点了点头,将一支军用录音笔给收了起来。这里面就是刚才费翔的惨叫。就是他死亡前留在这个人世间最后的声音。
“他承受了多少刀?”陈渊突然的问道。
“一百零一刀。”白虎笑了笑,回答道,他觉得费翔这个武者实在是太菜了。才一百多刀就嗝屁,自己的功力都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来。
扒皮酷刑,对那种危害国家的滔天罪人,是要执行一千刀的。在这一千刀里面,要一边灌人参汤续命,一边割掉他的生机。
那种非人的痛苦,绝对比上地狱的油锅都要有过之而不及。
“有进步,下次继续加油,有的你练习的机会。”陈渊道。
陈渊做的一切,仍旧在昏迷中的于雪儿都不知道。
她不仅不知道丹尼尔和花新雅来过,也不知道陈渊救了她,更让老赵过来给她解了毒。
等到于雪儿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只知道丹尼尔已经辞职了,而花新雅呢,似乎是翻了什么重罪,被押送进了宜城监狱。
在花新雅入狱的第二天下去,她接到了一份特殊的礼物。
看牢的那位警务人员说,这是一个男子送来的,他没有留下任何名字。
但花新雅回到自己的女子监牢,打开那份礼物的时候,她知道是谁送过来的了。
“陈渊……”花新雅念了一句这个名字,她的眼中对这个名字似乎有着很复杂的情感。
而她的手上拿着的是礼物其实是一份报纸。一份即时的《宜城日报》。
在这份宜城日报的第二版面,有着一个大大的标题,其下面用了很简短的语句,陈述了一件事情。
“离起案件,金沙江边出现不明无皮男尸体,根据DNA检验,是一名姓费的在逃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