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可能。他怎么会是上校。”
“陈渊是个草根命,他怎么能请的动一位上校。”
秦虹的一脸不可置信。
他竟然招惹了一位上校。
“你还没有明白吗?”
“那青龙那是他请的,那是他使唤的打手啊。”
魏良摇了摇头。
归根结底,他们只是一个商人。
商人的发展必须紧跟着国家。
若是得罪了国家……那么也没有必要在国内存在了。
所以,商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眼力劲,知道什么该做,什么做了会犯法。
什么人不应该得罪,什么人应该拉拢。
很显然,秦虹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他只是得了祖上的庇护而已。
“这……绝对不是他!”
在角落中,齐王孙牙齿紧咬,汗水从额头流了下来。他似乎想到了某种可怕的猜测。
“是那个不开眼的混蛋,将陈总的车给停在外围的?”
“那可是红旗0001,用钱都买不到的古董。让我知道是那个家伙接待的陈总,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此时,仿佛为了印证齐王孙的猜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