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志东赶紧从床是从林雪吟的身上撤下来,站在一边,像是刚入校的小学生一样端正。
夜霄一手持刀抵着阮志东的颈子不动,一手去解绑着林雪吟的领带。
阮成东见夜霄的视线一直在林雪吟身上,以为他看不到他就会松懈一些,他抱着侥幸的心理想要将自己的头偏离刀刃一些。
可夜霄手中刀刃微动,刀口割破肌肤,伤口细如发丝,渗出一条血线。
这可把阮志东给吓得定住了一动不动,连大气都不敢吸一口,脸色已经变成了土色。
“再动,下次我的手可不会这么不准了。”夜霄依然没有把视线转回阮志东的脸上,依旧平静地解着领带,“不想要命的话对我说一声。”
阮志东却道:“刚才身上痒……”
夜霄把领带给林雪吟解开,林雪吟一得到自由就把被子拉过来遮住自己那惹若隐若现的春光,害怕的缩成了一团,十指紧紧地捏着被子,骨节惨白,如她的脸色一般。
夜霄缓缓收回了刀子,这让阮志东也轻松了许多。
“夜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阮志东小心翼翼地问。
夜霄只是冷冷看着他,目光如刃,直刺入他的心脏一般让人窒息。
“夜先生,我……我可以走了吗?”阮志东大着胆着问。
“想走?”夜霄玩着手里的刀子,却冷眼看他。
“天晚了,是该回去了。”阮志东扯了扯唇,紧张到连一个借口都找不好。
“刚才不是还要办事吗?”夜霄扯唇。
“我……我喝多了,自己不清醒。”阮志东道。
“不清醒?那就清醒一下吧。”夜霄的目光上下打量他已经脱得只余下身下那一条内裤,“既然这么喜欢脱,那脱光了再走。”
“啊?”阮志东羞窘,双手本能地放在重点处遮住,“夜先生,这……这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夜霄强势拒绝,“脱!”
阮志东“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哀求着:“夜先生,我若是脱了出去还怎么做人啊?”